说手头紧,借不出来。等她提到拿房子抵押,那些所谓的朋友更狠了,银行都说好歹值六百万,到他们手里……,一套别墅,两套四室一厅的房子最多值四百万。
还说什么看在往日的交情上面,才给的价。
一动不动的章寻蕊仿佛没有气息一样,哪怕手机响个不停,她也没有时间来理会,没有,什么都没有了,一场矿难把家产全赔了。
连哭都哭不出来的章寻蕊就这么坐着,陷入绝境的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了。
她不知道去找谁,谁又会真正地能帮自己。连娘家都靠不住,她还能去找谁呢。
上新闻也好,登报也好,她跟段讳谨算是出名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着,章寻蕊麻木的眼珠动了动,这个时候还有谁会给她电话,一个二个都是唯恐避不及,谁还会跟她联系。
是陌生的座机号码,章寻蕊是一脸麻然的接起电话,神情是随着时间一分二分的过去,从麻木到惊疑,再到惊喜,又渐渐回到质疑,“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能相信谁?章女士,你现在只能是赌一把,赌对了,你是绝境逢生。”陌生的声音传来,轻快的,含着淡淡的笑。
这样的浅笑刺痛着章寻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