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杀。”段昭安低头，便看到她小脸绷紧，严肃地表情透着戾劲，”知道自己这回是趟不过，不想再这般暗无天日的过下去，不如，一了白了。“
自杀，确实是对身后一了白了的办法。
顾晨抿紧嘴角，暗着眸色沉道：“不对，韩嘉国不像是一个会自杀的人。他对别人残忍，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是一个对自己无法残忍的人。”
“说他是自杀，我不相信。”
她不相信，他同样也不相信，但事实上韩嘉国确实是自杀而亡。
“我们只能相信他是自杀，用一种很极端双残忍的方式自杀而亡。”段昭安淡地轻笑了一声，是薄凉的味道，“把自己的衬衫撒烂，再一口一口吃掉……，查房的人发现时，韩嘉国两眼迸凸，是活活被自己噎死。”
☆、2833.第2833章 无可奈何的事（六）
顾晨：“……”还真是很残杀的自杀方式！撞墙不更快，更实在，又少受折磨吗？
“死了也好，他犯的事就算是自杀也抹不掉，该怎么审判还是会怎么样审判。法律，不会因为他身亡而停止对他的审判。”
段昭安漫不经心地说着，淡冷地口吻是凉如水，虽然韩嘉国是他的舅舅，但对段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