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位继母,如果不是有人帮助她,当年以她的身份想要成为我父亲的妻子,难。”
谢景曜一直都在怀疑自己母亲的死亡跟继母有着莫大关系!
“你继母跟你母亲认识?”对战友家中的事情,顾晨一向不会多说什么,但如果真有困难,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以谢景曜的能力要查清楚一件事情,其实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偏偏,在这件事上面进行的异常艰难。
顾晨很轻地皱了下眉,又问了句,“你父亲在阻止你?”
“没错,他一直在阻止我。”谢景曜有些脱力般地仰坐在沙发里,茶几上的画,卡特尔医生一张一张地收好,他需要重新放回布恩先生藏画的地方。
非常有礼貌地把空间留给了俩人,自己则是避开。
没有外人在,面对自己信任的战友,谢景曜连情绪都没有再控制,在他英俊立体,有如雕刻的五官里,顾晨看到那种一直隐忍到极点的愤怒。
像是一枚危险导弹,随时会引爆。
“如果我的继母与我的母亲不认识也就算了,她们是认识,是我母亲当年资助过的留学生之一。一个据说祖上当过外交官的女人。”
“谢家祖籍是福建人,门第门念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