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说这话,阿呆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不哭,慢慢说。”林凡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声音中蕴含了些许佛门狮子吼的力量,小男孩渐渐鼾声四起,陷入了沉睡中。
“唉,这小子应该是榕树村的人,真是可惜啊。”对面卧铺那个穿着彝族服饰的老头唏嘘叹道。
“老人家,莫非你知道这孩子的事情?”林凡心中一动,试探问道。
“咱们三江市那么多个县镇,最穷的就是沧澜县,最富裕的也是沧澜县。”老头接过林凡递过来的烟,二人走到过道上抽烟,老头唏嘘叹道。
“这是什么意思?”林凡眉头一皱,游戏不困难。
“沧澜县是百姓是最穷的,但当官的一个个肥的冒油,那地方的县长换了一个又一个,到如今还是一个烂摊子。”老头冷笑,苍老的眸子中满是愤怒。
“那榕树村又是什么歌情况?”林凡试探问道。
“榕树村是沧澜县农业大村,去年夏副县长和刘大师去看过,说那块地风水不错,如果改造成墓地的话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一场大规模的农民进城运动就开始了,榕树村很多村民世代以农耕为生,除了敢这个他们什么都不会。”
“夏副县长让别人进村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