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
“前辈，我……不知道。”想了半天，林凡无奈说道。
“道可道，非常道，这六个字的真谛，便是指能够被我们口里说出来的道，那就不能算是道，你明白了吗？”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之中夹带了几分赞许。
“道可道，非常道，道是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所以我不知道，这边是我的道！”林凡眼睛一亮，只觉得脑海轰隆一声巨响，精神力竟然一瞬间突破了七品，正式跨越到了八品。
一道仿佛来自远古悠久的苍老叹息，忽然间再次响彻苍穹：“四品的境界，八品的精神力，古往今来那个人之外，也唯有你能知道。”
这一次林凡凭借着全新的精神力量，终于“看”到了。
在那仿佛永无天日的黑夜之中，在那如残血的月亮之上，有着一个额发童颜的老道，正坐在蒲团上，手里还握着一根拂尘，说不出的潇洒和飘逸。
但让林凡有些奇怪的是，这老道的身影若隐若现，看似强大到了极致，却又似乎虚弱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可能消散。
眼见林凡居然能“看”到自己，老道先是一愣，随后慈祥一笑，眼中满是欣慰的笑容。
刹那间，林凡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明悟“晚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