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任你风华绝代，那都无法逃脱掌控。”林凡点点头。
“那边是了，天道之强，强在何方？”蒲牢统领再问。
“天道飘渺无迹可寻，让人无法捉摸，但实则内含规则。”林凡说道。
“泥菩萨一脉修炼的终极目的，便是让自身融入天道，让自身成为天道的一部分；又或者说泥菩萨本就是天道在人间的化身，你说他能不强吗？”蒲牢统领淡淡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林凡目瞪口呆。
天道飘渺，但有人居然能代表天道，这……是不是太扯了一些？
“泥菩萨若不能代表天道的话，他又如何能推衍天道变化？又如何能推衍一切算无疑算？”蒲牢统领冷笑道。
“若泥菩萨真的如此厉害，那我为何能活到如今？”林凡疑惑说道。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证道是沧桑，天道本是规则，泥菩萨不过是掌握了部分规则的人罢了。”
“泥菩萨是代表天道，他本人又不是天道，是人就会犯错，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蒲牢统领解释说道。
“前辈，我此番之所以会下界寻找破阵之法，便是因为被泥菩萨所困……”沉吟片刻，林凡将关于黑影的来龙去脉，都大概说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