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大师，路何方长老何在？”林凡双手合十，打了个稽首。
“路在脚下，莫问何方，阿弥陀佛。”老和尚微微一笑，继续扫地。
“路在脚下，莫问何方？”轻声呢喃，林凡脑海中如天雷音嗡嗡作响。
“铁牛，刚才那位扫地僧，是谁？”林凡好奇问道。
“俺也不知道，总之俺在这里扫地时候，他就已经在了，他让俺叫他师傅。”铁牛一脸茫然。
“那这天佛寺中，共有僧人多少？”林凡再问。
“俺每天除了扫地之外，就是做功课，其他扫也不知道。”铁牛有些尴尬。
“我明白了。”林凡点点头，转身快步追向扫地僧。
“路长老，小子刚才有眼无珠，还请恕罪。”林凡恭敬行礼。
“云腾致雨，露结为霜，天生万物，一啄一饮，自有其规律，世人间本无路，庸人自扰之。”轻抚白须，老和尚望向林凡的眼中，顿时多了几分欣赏。
“云腾致雨，露结为霜？”林凡闻言如醍醐灌顶，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明悟。
“长老若是不嫌弃的话，弟子想拜您为师，可好？”林凡恭敬说道。
“贫僧不过是一介扫地僧而已，能教施主的除了扫地之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