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铁牛是那个巨无霸神灵的念头？”一个大胆擦侧，忽然出现在林凡心中。
但这个猜测，很快就被林凡否定。
以林凡如今的精神力，如果铁牛真是神灵念头的话，林凡肯定能看出来。
而且能身为神灵的人，又岂能呆头呆脑？
“铁牛，你在加入稷下之前，是做什么的？”将心中的烦恼抛开，林凡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既然天机术出现了铁牛的容貌，在林凡看来，铁牛或许和金塔，有着某种关联。
“路何方长老如此人物，他绝不可能收一个庸才当弟子。”这就是林凡推测的根据。
“俺也不知道，听老师说俺是孤儿，自幼就在街头流浪。”
“等俺开始记事的时候，就在天佛寺扫地了。”挠了挠后脑勺，铁牛一脸茫然。
接下来，林凡又问了不少问题，铁牛却是一问三不知，这让林凡有些无语，索性不问了。
“对了，你可孔孟是同一年加入稷下的，你可记得是哪一年？”林凡心中一动，再次问道。
“知道啊，是十年前，那年稷下本是不招人的，却忽然打开宫门，招收了不少人才。”铁牛随口说道。
“咦，你不是说记不清当年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