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林凡淡淡笑道。
轰！
这话一出，宰长老脸色一变，眼中满是骇然。
“你……”宰长老指着林凡，一脸激动。
“你是先问我为何没死？还是先问我为何会出现在此地？”负手而立，林凡淡淡笑道。
“说吧，你想干什么？”短暂失神后，宰长老忽然变得冷静下来。
“不干什么，想让你给我当一条狗，如何？”林凡笑道。
“你！”宰长老闻言大怒。
但宰长老第一个字说出口后，再也说不下去了。
天地间，一股如排山倒海的力量，碾压的宰长老呼吸急迫，几乎喘不过气来，让宰长老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林凡淡淡笑道。
七十二老中，以宰长老实力最差，心性也最不稳定。
当年宰予连孔圣都敢背叛，他的后人又岂能是好鸟？
“主……主公！”在林凡凌厉的目光中，宰长老倒也光棍，直接跪地磕头。
宰长老不是傻子，在刚才林凡不经意散发的气息威压中，宰长老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认主当狗还有活命的机会，否则小命就要玩完，这其中孰轻孰重，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