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多,这才拿下了。”
“四弟所托,我岂有不尽心尽力的道理。”
身后恭敬候着的李元朗一笑,又道:“不过这贱奴可比当年的啸天难驯服多了,恁是花了我半个多月依旧凶性难驯,亏得咱去太常寺一查,原来这厮还有个胞妹在教坊司,当日便断了她的一根小指往他面前一丢,那贱奴眼睛都充血了,这还不乖乖就范。”
话毕,似是颇感兴趣,
“这会儿五经博士不在,四弟何不将那贱奴牵来给大哥瞧瞧?上次大哥可是没瞧过这贱奴生撕了啸天的模样。”
“哦?”李元乾早已听闻这桩奇事,倒有几分好奇,“我倒想瞧瞧这贱奴怎生骁勇。”
李元旭少有在李元乾面前得势的时候,心下不由暗喜,语气上便带了几分自得,
“这回可不是大话,这贱奴之凶性,饶是大皇兄见多识广也未必见识过的。”
话毕,便朝着身边使了个眼色,“去,把人带上来!”
李元旭的随行太侍得令去了。
李元朗眼尖,一把扯住便要离座而去的李元悯,
“你这是意欲何为啊?怎么着,不瞧瞧咱四殿下的兇兽?”
李元悯眼眸低垂,“……我身子有些不适,不便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