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能叫我这样的只有你了。”
猊烈喉头猝然一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收紧了双臂。
这天夜里,猊烈没有回去,两个人像儿时一样头靠着头,身体贴着身体,躺着依偎在一起。
李元悯咬着唇,耳尖红红的。
“你……真的想看?”
猊烈没有说话,只定定地看着他,黑曛曛的眼睛闪烁着,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李元悯拽着薄薄的褥子,感觉手里汗津津的,他抬眼看了看猊烈,又不安地低了头。
灯烛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卧房里的光影便有了些摇摇晃晃的朦胧,纱幔垂着,裂了一块,正委顿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也并不是很久,只是这样的时光难免显得漫长至极。
李元悯突然抿了抿唇,像是做了决定。
“只准一眼……”
眼前的男人猛地一下坐起来,目光急躁炙热地看着他,野孩子一样。他看到这幅莽撞的样子,立刻就有些后悔了,想开口拒他,可呼吸急促着,又慢慢闭上了眼睛,睫羽颤颤巍巍。
这是最不堪的地方,可他想看,也没什么。
他自暴自弃地想。
待猊烈得偿所愿回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