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似得香汗,一点点地从雪肉中溢出来,只为他一人绽放。
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斥着他各处,无论身体的,还是灵魂的某个干涸深处。
不由搂紧了他,“要沐浴么?”
李元悯微微摇了摇头,靠近了对方一点,他觉得有点冷。
猊烈顺势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颈侧,他低着头,深深嗅着他发间的香气,用唇蹭着,李元悯抬起了头,自然而然将唇迎了上去,贴了贴。
“难受么?”猊烈问。
“还好,”李元悯指尖触碰着他有着微微硬茬的下巴,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脖颈中:“有点痛。”
猊烈喉头一梗,哑声:“是我太急了。”
李元悯知道他已经足够克制了,然而热情而勃发的青年又能能克制道什么程度呢。正想安慰他几句,高大的青年已经坐了起来,掀开他身上的薄薄的褥子,俯身拨弄着。
半晌,闷闷的声音传来:“有些红肿。”
他立刻跳下了床,细细索索的一阵,沃了一条温热巾子过来,小心翼翼支起了他的腿,李元悯随他摆弄,只偶尔不适地皱了皱眉,待几趟来回,猊烈终于爬了上来,搂住了他的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脖颈里,那样大的块头,那样冷情冷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