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
“便是那位膂力过人的猊烈?”薛再兴挑眉,他思忖片刻,唇角一扯:
“区区一个郡守军参领而已,本督自会举荐作保。”
李元悯唇角一扬:“那本王先替他谢过总督大人了。”
酒过三巡。
薛再兴把玩着手上的酒杯,突然问道:“殿下年岁几何?”
“方过弱冠不足一年。”
“原来本督并未记错,看殿下之貌,不过十六七,还以为……”他微微眯着眼睛,眼中闪耀着某种光芒,似感慨一般:“与幼时相比,这些年,殿下的变化可真大啊。”
李元悯一哂:“当年来岭南之境本王不过十三岁,在这块边陲磋磨上几年,恁是谁都会变的。”
“不,下官说的是相貌。”他盯着他,“广安王的风采,莫说两江三省之境,便是整个北安,恐是无人能敌。”
李元悯眸色一动,面上却是风轻云淡:“佛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不过皮囊尔,百年之后皆都同归尘土,不值一提。”
“哈,是下官唐突,”薛再兴忙虚虚一拜,“望殿下莫要责怪。”
“无妨。”
李元悯仰头一倒,将杯子轻轻放在桌案上。
第二日午后,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