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感官,隔绝了旁的气息。
蓦地,?他霍然起身,?匆匆穿上衣物,?一把抓过床前挂着的长矛,往练场外走去。
足足在空地上大汗淋漓地练了一个时辰,?直至月上中天,这才让全身那股躁动散去不少。
他浑身湿透了,当即脱去了衣袍,?搭在肩上,汗珠顺着麦色的肌肉线条滑落,洇湿地面,他一边接过随行递过来的汗巾随便抹了抹脸,顺手将手上的长矛交给他。
正欲去营房后冲个凉,身后匆匆的一阵脚步声,一个将士来报:“参领,在钺山那处发现一个受伤的男人。”
很快,便有两个士兵抬着担架过来,担架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他满面苍白,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年纪,虽是穿着交趾的服饰,然面相看上去倒像是中原人士。
“搜一下他身上。”
“是!”
未等士兵上前搜身,担架上的男人手指一动,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他痛苦地喘息着,略显涣散的眼神落在猊烈面上。
蓦地,他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浑身颤抖起来,那样重的伤势,居然被他咬着牙支撑起上身来了,他额间的青筋暴起,死死盯着猊烈的脸,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瞬间充满了狂热的光芒。
“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