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乱拱,猛嗅着,李元悯终于教他弄得咯咯直笑。
方才挣扎中他的鞋早已不知丢在哪个角落,他支起一只雪白的足朝他胸口蹬了一脚,青年一时不备被他踹得向后一昂,李元悯连忙往外爬,然而裤脚被扯住,还来不及拉住,啊的一声,身下一凉,竟被他扯了去,身后的人双手居然抓着堆在鼻尖深深吸嗅着。
李元悯简直要叫他羞死了。
怎么能!他怎么可以!简直不要脸!
他羞恼地扑上去要夺下自己的东西来,腰肢被搂住,尖叫着被握了脚腕子一把扯回他身下。
青年急吼吼地只一把抽掉他的腰带,生吞活剥似得扒拉着他。
“阿烈……别急……我的好阿烈,”李元悯换上了怀柔的手段,只搂着他乱拱的脑袋,哄孩子似的,“我过几天才走呢,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好不好……”
他甚至主动抬起下巴贴上了他的唇,啄吻着,轻轻摸着他的后脖颈,撒娇似的说些软软的话,安抚着这只躁动的饿慌了的野兽。
猊烈不满地咬着他的唇,又舍不得地,拿舌舐着,带着几分发苦的委屈。
这是想了多久!
李元悯心间怜意一起,抱着他向下游移的脑袋,迎合了上去。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