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压抑着,用身子诱着哄他:“明日咱们再循机出来,你想如何都随你,好不好?”
是他改变了他的人生,也给了他一段不能公诸于世的爱恋,他一点都不后悔,对于这个他亲自养大的孩子,只要他有的,能给的,他都会给他。
身上趴着的青年不再说话,卸去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只深深埋进那馨香的脖颈。
夜深了,他们谁也舍不得回去,贪恋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明目张胆的肆意,可最后又痛苦地不得不回到那个现实的驻地。
李元悯看着走在前面的情绪低落的青年,一副心肠快要被他这幅样子给揉碎了。
***
清晨,燃烧了一夜的篝火只剩下碳灰,余烬散着白烟,消逝于略显清冷的晨风中。
随着沉重的号角,军营渐渐热闹了起来。
一身劲装的倪英在帐门那里唤了一声:“殿下。”
帐里过了一会儿才有声音传出来:“阿英么?进来。”
倪英撩开维帐进了去,发现殿下今日新换了件衫子,没穿昨日沐浴前备好的那件,他的领口束得很紧,像是畏冷似的。
倪英靠近了些,发现他领口处似有一点痕迹,不由皱了皱眉,
“殿下被蚊子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