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生柔,不由支起脸来,用唇碰了碰的那光洁的下巴,猊烈低下头来,自然而然地含住了他的唇,二人啄吻着,温情脉脉,猊烈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加深了这个吻。
黏连的唇分开寸许,猊烈支起汗渍渍的上身,展臂于一旁散落的衣襟中摸了一会儿,拿来一块折成方块的白色东西。
李元悯抓了过来:“什么?”
待看清那件熟悉的小衣,李元悯原本红扑扑的脸更红了,“还我……”
他将小衣塞到谁也瞧不见的身后。
猊烈一哂,半晌,道:“那日属下要的是帕子。”
李元悯呼吸一热,却是咬着唇反问:“难道你不喜欢么?”
眼前的人没有回答,只看着他,看得李元悯浑身都热起来、羞恼地推他,他才哑声道:“怎会不喜欢。”
他靠近了一点,摸着他的头发,呼吸都扑在李元悯的脸上,缱绻地:“在这边境的每一天……殿下可知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李元悯才臊得说,不过是些下流得没法说的东西,要知道方才他都快被他缠得没法了,偌大的脑袋钻进来狂躁地嗅、狠命地嘬,又热又痛。
但无端端地,心间又起了怜:“我该早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