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堆在身下,猊烈瞳仁剧烈凝缩,呼吸一下便失了措,耳际只听得自己如同轰鸣的心跳声,愈发剧烈,他野兽一般红了眼,盯着他,对方却是牵引着他那只带着厚厚茧子的大掌去触碰。
他咬着唇,泫然欲泣,像是猊烈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怨怪着他,“阿烈……你瞧瞧……你瞧瞧……”
猊烈只听得自己喉头重重咽了一下口水,脑子一道白光劈过,那是什么?猊烈指尖僵直,那究竟是什么!
没有人告诉他。
时下,他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只山中的猛虎,发出震耳欲聋的喉鸣,焦躁地徘徊着,流着涎水,对一只悬崖峭壁上的艳丽蔷薇止步不前。
明知危险,却挣脱不了去嗅闻他的欲望。
但听得对方一声像是哭泣的呜咽,猊烈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观感全部消失不见,在一阵头发发麻的震颤中,猊烈青筋暴起,嗜血的欲念涌动,却是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轰然崩裂。
月色下,潮湿的热浪已是不堪泥泞,缠着人坠入了那欲望的深渊。
夜色正浓。
***
日头透过窗子照了进来,微尘在日光下四处浮动。
猊烈皱了皱眉,猛然睁开了眼睛,俶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