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心间却是怒火滔天,他侧了脸,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唇角犹带着暧昧的湿痕,却是浮起一丝冷笑:“怕什么?前几天不是还装得好好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别说——阿烈你别说——”李元悯慌张地搂着他的脖子,拼命去堵他的唇。
猊烈却是不肯,戳破了他最后一丝努力,他狰狞地,一个字一个字道:“我还是我,怎么,难道这张脸跟他有不一样么?”
话音刚落,身下的人仿佛被抽了筋一般,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他眼眶泛了红,喃喃着:“求你别说了……”
“怎么不能说?”猊烈目色愈发阴冷,声音沉得可怕:“我本该坐在那龙椅上,而不是这般窝囊地躲在这荒野之地,当一个家奴,懂了么?”
空气中只余下二人交织的呼吸。
李元悯怔怔地看着他,无力地张了张嘴。
猊烈抽掉了他小衣的系带,手上动作着,目中已经如同坚冰,“你擅自改了我的命运,欠我的,必须还。”
他粗糙的掌心握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什么时候还完,我说了算!”
狠狠沉下身子。
李元悯咬着唇忍住那即将溢出口的吟声,他高高地抬起了下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