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哪里会嫌他矫情,却是露出那种心疼得受不了的表情,极尽温柔地用唇贴着他,?在这些珍而重之的亲吻中,李元悯却是伤心地哭了起来,哭得不能自己。
“阿烈……阿烈……”他无望地呜咽着,紧紧将身体揉进对方宽阔温暖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他的枕边都是湿的,他睁开了眼睛,对上了另一双冷冽的目光,那一瞬间,他的心几乎要碎为齑粉了,连拾都拾不起来,他抽着鼻子,痛到难以自己,只能伸手抓着他的衣襟,哑声问他:
“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眼前人又是那种目赤脸黑的隐怒模样,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只垂下头来,狠狠堵住了他的唇。
***
自除夕以来,下了六七场薄雪后,在猊烈的督促下,参领府以最快的速度修葺好了,李元悯自然悄无声息地被转移到了他的府邸。
比起古朴雄浑的广安王府,参领府的外观略为朴素,但内里显然要讲究许多,猊烈将他安置在寝房后一间精致的密室内,里面一张偌大的床榻,铺上最软暖的被褥,最轻柔的雪缎,各处无一不花费精细心思,为他造了一个奢靡无比的牢笼。
李元悯两只雪白的脚腕上仍是连着两条精细的铁链,只是比原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