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烈突然想起了薛再兴怀里的那一方白帕,群狼环伺中,他这些年又是如何周旋在这些险境内,避不过时又是如何屈辱地躺在各般觊觎他的当权者身下?
——大概像现在的模样吧。
那一瞬间,猊烈心间骤然一缩,竟是前所未有的激痛,他有些不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奇怪的感觉,只不耐皱了皱眉,很是焦躁。
但见眼前人半跪起来,喘了几口气,柔顺地垂下眼眸,慢慢游移下去。
猊烈咬着牙闭上了眼睛,心想,有什么,便是享用他五日,便是尽情享用这样的五日,解他心中一口难以纾解的堵而已。
五日,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当眼前人支着脆弱白皙的蝴蝶骨,卑微地埋首在那孽障之处,他突然惊怒得不得了,当下起身一把将他捞起来,蓦地将他放在塌上。
他目色血红,气喘吁吁,凶狠地一下堵住他团软的唇。
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那个十八岁的少年为何非要背负着巨大的险境,也要色令智昏地将薛再兴一力拔除。
——他怎会忍得他这般,怎会忍得这个人这般。
他焦躁地咬着他的唇,却没有办法纾解半分心间的干裂,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目中一亮,对,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