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太奇怪了,这个男人,他几近柔情的眼神,包括他行为,包括他的话,一切的一切,教李元悯心间惶惶不安,他的手紧紧捏住了衣角,呼吸乱了。
“你猜的不错,”男人已是看穿了他的不安,只摸着他的脸颊,“若我匡定了这乾坤,天下在握,我没法向你保证不来找你。”
李元悯深深闭上了眼睛:“你说话不算话。”
这句话让猊烈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干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压在脸侧,略带了几分狠厉:“莫说是你,连我都憎恶这般,但既是做不到,爷自不怕在你这里做个真小人!”
“——你只能祈祷这五年!甚至十年!教我忘了你!”
他胸膛重重起伏着,突然狞笑了一声:“或是祈祷这辈子咱没那帝王命,作个乱臣贼子,被你李家枭首曝尸午门,你便永远解脱了!”
话毕,他霸道地一把收紧环住那腰肢的手臂,垂下脑袋,埋进他纤细的脖颈当中,深深嗅闻着。
李元悯疲倦至极,他抖了抖唇:“凭什么!”
他恨恨地推着他:“凭什么!”
猊烈骤然堵住了他的唇,狠狠侵略几番,这才气喘吁吁放开他:“凭你招惹了我!勾到我了!”
他切齿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