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烈一动,立刻感到大腿麻痹了起来,始作俑者也跟着起来了,他发上的木簪子已不知掉到何处,只披着一头乌发坐了起来。
腿上着实麻痒难耐,猊烈皱着眉,伸直了腿,正待站起来缓一缓,一双纤细的腕子伸了过来,为他揉按着。
这双手显然没有多少气力,尤其猊烈这等皮糙肉厚的,显然没有多少效用,反倒是……
猊烈垂眸不语,视及他大腿上来回揉按的雪白双手,他喉结动了动,立刻移开了目光。
然而已是来不及,为他揉按的人显然发现了他勃发的异常来。
他揉按的手便停下了。
猊烈利目一凌,干脆顺了自己的心意,一把揽住他的腰,熟练地拉扯他衣裳的系带。
可眼前人却是抓着自己的衣襟口,慌忙道:“带我去一个地方。”
猊烈一顿,格开了他微不足道的阻挡,只继续剥着他。
耳边一声几近哀求的声音:“求你。”
***
二人一马奔驰在夜色之中。
猊烈一路黑着脸不说话,只按着怀里人的指示往他说的地方去。
他荒诞地连问都不问,便按着他的心意带他出来了。
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