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与上一世不同了。”
耳边一声哼声,曹纲陡然一惊,抬眼窥了一下,发现猊烈面上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只眼神颇为复杂地看着前方,他不由细思他这哼声的含义。
猊烈恼恨地想,这厮惯会在外头装的!
看着他那副举止端方、爱民如子的清贵模样,他却想起了他每每哭得跟个五六岁不晓事的娃娃的样子,发颤着,脸颊湿漉漉的,任性起来还咬着他。娇气!他恼哼哼想着,这些百姓岂能看到他这样的一面,光让他一个人瞧着了!
心间便莫名其妙起了一阵毛毛躁躁的感觉,也不难受,只涨涨的。
得了,便让他装着吧,他舌尖顶了顶腔壁,想起这独一份,却是莫名其妙起了几分自得。
曹纲看着他的面色阴晴不定转了几转,最后却无端端扯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心下哆嗦了一下,只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大人,您可要亲自去?”
男人收起了笑意,垂眸看了他一眼。
曹纲吞了吞口水,低了头:“属下这便去。”
待那一队车马出了城门口,曹纲忙策马迎了上去。便有先遣卫兵发现了他,曹纲与他说了些话。
那先遣的卫兵便回去复命了。
半晌,车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