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任何的话来。
窗外的风骤然吹过,紧闭的窗棱嗡嗡作响,无人知道里头发生什么。
***
塌间的动静终于平息下来。
时隔这么多日,猊烈终于又闻到了他身上这蛊惑人心的冷香,他从来便知道,他不可能逃脱他的致命吸引力的,所以他从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迷恋——即便如此时候。他毫无意外如同以往一般失了魂魄,可是,对方是痛苦的,眼角含着欲落不落的眼泪,冷汗浸湿了额发。
——他是痛苦的。
可明明方才,他已是极力忍住狂躁,令自己不至于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他本该随着自己的心意,可到底还是忍了,不知何时起,他都没有想过伤他一分,这样的娇人儿,既怕苦,又怕痛,若是惹恼了他,娇气起来,话也不说,只拿着那双荡着水意的眼睛看着人,看得他心悸,所以他怎么容自己放肆。
——然而他依然流着泪露出这样痛苦的神情。
一种激烈的狂怒袭上了猊烈的心头,叫他燥得发疯,他咬碎了银牙,却是死死忍了下来,只抵着他的额头,冷声警告:“往后,不准与那人再来往。”
可眼前人喘着气拒绝了他:“不,他是我好友。”
“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