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顶上,一个人影晃晃悠悠漫步其间。
猊烈脑袋一下子空白,他想都没想,骤然踏上栏杆,翻身上屋顶,如虎豹暴起般向他奔去。
瓦片被踩得碎裂开来,向四处迸溅,猊烈两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惊恐像铁锁一般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拼命追了过去。
李元悯回过身来,看见了一个黑影朝他飞速而来,他没有血色的脸上很是冷静,旋身跌跌撞撞向檐角跑去。
剧烈的风吹散了他的乌发,他浑然不顾,如翩然的鸟儿一般向那至高点奔去。
“不——”猊烈目赤欲裂,发出了一声几乎像是野兽一般的嘶吼。
他眼睁睁瞧着那人决然地爬上了那檐角,而后像鸟儿张开双臂一般,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猊烈惨烈地叫了一声,健硕的身体暴起,朝他扑了过去,他只来得及捉住他的衣角,但听得撕拉一声,他的身体向下坠去,猊烈抽出腰带,往前一扑,那腰带一下子卷在了那细白的腕上,旋即,猊烈被巨大的冲劲带倒了,他的身子向下滑去。
他死死咬着牙,拳头一砸,居然在那光滑的檐壁上赤手空拳打出一个洞来。鹰爪似得大掌紧紧扣住洞口,锋利的瓦片割破了他的手,血漫了出来,但总算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