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只是那泛红的眼皮颤了颤。
猊烈二话不说当下扶起了他,探身从床底下给他拎了个夜壶来。
然而眼前之人迟迟未动,只无力地站在那儿,猊烈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喉间酸涩,不知道什么样的一种饱胀情绪一下子击溃了他的内心。
他艰难地咽下了那股情绪,打横抱起了他,连接二人的铁链伶伶郎朗的,他带着他去了一旁的净房,替他褪下了亵裤,而后扶着他坐在了恭桶上。
李元悯垂下了脑袋,乌发散落着,单薄的肩胛骨显得格外的瘦弱,他就这么无措地坐在了那儿,猊烈叹了一口气,半蹲了下去,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只笨拙又轻柔地抚着李元悯的乌发。
许久,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终于传来,那一刹那,猊烈感到脖颈间的脑袋更是钻紧了些,半晌,一股热流瞬间浸湿了他的脖颈间的皮肤,那人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这般埋在他滚烫的脖颈里,默默地流泪。
猊烈第一次如此无力,只能紧紧抱住了他。
他突然想起了他被自己囚禁的日子里的,那些被他忽略的从未注意过的细节,他从不曾在自己面前如厕,明明二人已经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他总不肯轻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