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烈唇边浮起讥笑:“这良哈多打仗尚可,演戏倒是好手。”
上一世到底还是小瞧了他,才导致当年打了三年的仗,如今复盘起来,自是诸多疑点,这一世,追随着上一世的线索几番探察,原来,这厮的爪牙竟已伸到了北安皇宫大内,怪道乎当年瓦剌、鞑靼大军居然不费吹灰之力,便连下凉州、陕北、宁肃三地,险些破了京畿。
曹纲询道:“良哈多安插在内廷的那人怎么办。”
猊烈摆摆手:“不必着急,既是他的棋子,那便放着好了,总归我们知道他的底细,便不急着对付。”
利目微微一眯:“如今这形势,自是越乱越好,有他们的牵制,司马家到底忌惮着我们几分。”
曹纲明白他的用意,心间总算松了几分:“大人英明。”
猊烈指头叩了两下桌案,吩咐道:“与王喜说上一声,切切保全良哈多那棋子,万不可叫旁人拔除了去。”
“属下明白。”
曹纲正欲退了出去,想起一事,迟疑了片刻,看了看猊烈:“大人,秋蝉姑娘……想出宫。”
猊烈皱了皱眉,声音瞬间低沉下来:“她被苛待了?”
“大人安心,”曹纲忙道:“她目前被安置在园林监,虽不算养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