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烈的胸膛都教他的香汗给浸透,一向端方持重的陛下,此刻却娇得跟个坏脾气的孩子似得,不许倪烈去任何地方,也不许下榻,只能伴着他。
猊烈知道藏在他这份娇气后的恐惧,只紧紧搂着他,垂下头,靠着他雪白的耳廓低低地说着些什么,似是一些哄他的软话。
倪英从来没有看过自家兄长这样的温柔,也没有看过她的哥哥这般娇气的时候,可却是这般出奇的和谐。
二人仿佛有一股气场,没有谁可以融进去。
倪英远远看着,心间一股脉脉流动的温水,眼角却是渐渐湿了。
她悄悄嘱咐了一旁的宫女几句,轻手轻脚出了去。
痛了一天一夜后,李元悯终于诞下了这个曾经让他异常痛苦与羞耻的孩子,在视及那与正常男婴一般的下身之时,李元悯嚎啕大哭。
接生的稳婆与一旁伺候的宫女们不知道陛下缘何这般,皆吓得面目苍白。
倪英镇定遣退了她们,旋过身来时却是难掩热泪,她只强忍着,将怀里那收拾好的肉呼呼的孩儿放在李元悯的身边。
她哑声道:“陛下,他瞧着你呢。”
初生的婴儿并不好看,哭得整张脸红通通的,皮肤皱皱的,活像只小猴儿一般,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