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身前。
论别的不行,这个撒泼打滚赖皮磨牙,李副官在官场中绝对是第一把交椅。
他怎么会不明白白玉辉话里的意思,留人。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留下金掌事,但是,先留下总是没错的。
金陵月拗不过李副官的软磨硬泡,重新坐回了座位,抬眼间,桌对面的白玉辉正单手支颌的注视着自己。
“文言?我听李大人这么叫你,是金大人的字?”
“正是。”
“嗯,好字。”
李副官坐在金陵月旁边,听着两人有些怪异的对话,小声的问旁边的陈尚书:“你说,他们俩这是唱的哪一出?”
陈尚书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冷笑道:“只要不是鸿门宴,你管他是哪一出。”
“我叫明允。分明的明,公允的允。”
“好字。”
李副官觉得再这么听下去,席间的醋溜鱼都要凉透气了,便招呼来几个身材婀娜的唱曲人助兴。
竹帘后,佳人琴弦轻拨,歌声婉转,在这冬日里尤显得清澈空灵。
大家时而举杯同饮,时而低笑浅语,一派的和睦景象。
酒壶烫了一遍又一遍,大家渐渐有些醉意。
李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