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bao乱地区的征兵数量一年一年的并排列好,只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出其中的问题。
皇帝拿着那本厚厚的奏章,扶额轻叹,“陈尚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尚书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被这么提出来,一时间有些语塞,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皇帝气急,将奏章连同没有喝完的热茶一股脑砸到了陈尚书的头上。
寒冷的天喝杯热茶是极舒服的事情,但是被热水浇下来,无论是什么天,都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陈尚书明显觉得额头有液体往下滴,也不敢用手擦,仍旧跪直了身子低头不语。
皇帝屏退了金陵月,让陈尚书去殿门口跪三个时辰再说。
白玉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尚书已经在殿门口的背阴处跪了一个时辰。
不知道是不是皇帝授意,每过半个时辰,就会有小婢女在陈尚书面前洒下一碗凉水。
此处背阴,通风,若是夏日定是个极好的避暑之地。
眼前对于陈尚书而言,就像是极刑之地。
膝盖下是段小小的斜坡,那凉水不偏不倚,顺着斜坡流到自己的膝盖底下。
寒风一吹,立时结冰,刺骨的疼扎进膝盖处,陈尚书的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