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粗人,上次得罪了大人,本是不该再踏进大人家府门的。可是我心疼我家相公,为了他我也只能再叨扰大人一次,还请大人看在往日与我相公有些相识的份儿上,帮我相公一把。”
“李副官怎么了?”白玉辉疑惑道。
自陈尚书返乡后,李副官便告病在家,这么算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李副官了。
“他近来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唉声叹气,眼瞧着人就那么好端端的瘦了两圈,我心里着急啊。昨儿晚我趁他睡熟请了郎中给他把脉,郎中说他这是心中郁结。我猜想定是陈尚书的离开,让他钻了牛角尖,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白玉辉了然,问道:“我能帮什么?”
李夫人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感激的说道“大人,您是不计较我之前的莽撞了吗?我就知道您大人肚里能撑船。我此番不为别的,求您能把我家相公约出去散散心。哪怕……哪怕是喝花酒,我也绝不闹事。”
白玉辉眉毛微挑,重新打量起这个没什么姿色的女人。
大脸盘,水桶腰,粗眉大眼,目露凶相,确实和美女二字不沾边。
但是此番话出来,白玉辉倒是看她稍微顺眼了点。
白蓝见李夫人哭的鼻涕都要流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