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金陵月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没什么问题。”
“他是月齐。”
白玉辉的声音很轻,在这静谧的夜晚,更是让人恍恍惚惚的一时间分不出是虚幻还是现实。
“月?齐?你说的月齐可是你的师弟?”
“是他。所以南下的眼线,不可大意,若他有差池,我一定让他们统统陪葬。”
白蓝突然觉得后颈一凉,忙连声应着退了出去。
原本以为派人盯着金陵月只是因为他们是右丞相的人,白蓝没想到,金陵月就是月齐。
那可是月齐啊,那是白玉辉心心念念的月齐啊。
白蓝在心里疯狂地祈祷:“月齐公子,你可千万别出幺蛾子,老么实的跟着任尚书走走过场就好,千万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
被千里之外的白蓝惦记的金陵月夜里睡得极为不安稳。
辗转反侧了一个时辰,终于合衣而起,重新坐在窗边,将那封写了撕撕了写的信,一气呵成的写完了。
装入信封,金陵月拿着那薄薄的信件思索再三,手脚麻利的封了口,披上外裳,去了驿站的马厩。
金陵月的脚步很轻,没有惊醒任何人。
他将封口的信摆在马槽里,自顾自的说道:“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