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官翻了个白眼,明摆着打小报告的,铺垫这么多,直接上刀子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工部尚书道:“日月堤的护河官,乃朱大人的亲戚,而且是个大字不识的粗汉。臣愚钝,历来朝廷命官的任命,都需要吏部尚书过手,怎的能让这种无才无德的人混入官场,是不是以后只要老臣家的猫猫狗狗想要当官,也能沾一沾臣的老脸这点儿光,混进来谋个一官半职的?如果当初审核的时候严格一点,不至于让日月堤交到一个睁眼瞎手里。老臣说了,我工部的责任,老臣一概不推脱,老臣希望,这件事相关的其他责任,也要让人顶起来,才能对得起受灾的黎民百姓。那个大字不识的护河官就在宫外,皇上可需要招进来当堂询问?”
金陵月的目光又往白玉辉的背影上看了几眼,白玉辉依然岿然不动。
好像刚才被点名的吏部尚书不是他一样。
金陵月是有些打心底佩服他的。
李副官则没有金陵月这么淡定,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随着工部尚书的话语落在了白玉辉身上,恨不能穿透那个不回头的人身体告诉他,他在告你状,你听不出来吗?说话啊,狡辩啊。
皇上眉头微皱,斜眼看向白玉辉,抬了抬手:“人就不必进来了。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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