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听曲的人不少,各自坐在自己的小桌上,喝着茶,吃着小点心,规规矩矩的就像是在书院里听先生教课一样。
“有意思。”白玉辉笑道。
“怎么说?”
白玉辉指着弹琵琶的男人身后的花瓶道:“你看到那个花瓶了吗?我记得我们来的时候,是个蓝底青花的,半人高,细口瓶,里面查了插了一把子芦苇草。可是你看它,现在换成了一人高的红色金花宽口瓶。那口宽的,我觉得我从这跳下去,瞄准的话都能直接跳进去。你说里面藏个人的话……”
“你怀疑里面有人?”金陵月可以压低了声音,“我找人去看看。”
白玉辉不动神色的压住金陵月刚要抬起的手,将他按在栏杆上轻轻摩挲道:“别着急,看完。”
金陵月耐住性子继续打量着楼下的人。
老爷们坐的端端正正的听曲,小二哥端着香茗穿梭在各个小桌之间,眼色灵敏的给老爷们添茶倒水,很是殷勤。
“他们坐的太端正了。”
“没错,听个曲子而已,这也太拘束了。”
两人相视一笑。
“所以花瓶换成了显眼的眼色,就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转移他们真正想遮掩的?”金陵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