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月的桌子在高台下的左前排,秦威陛下说话的每一个表情,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
白玉辉抿嘴看着那个身着明黄色华服的男人喋喋不休的说了那么多废话,对金陵月道:“你信不信,他说的越硬气,回头和我们谈和的条件就越容易。”
“他难道不是说没有谈和的可能性?”毕竟这陛下从宴会开始,除了吹嘘自己国家的强大,就是表扬官员们如何为国为民,百姓们如何顽强奋进,一副我们军民鱼水一家亲,我们就是最强大的国家,周围国家都是个井中月水中花的样子。
金陵月私以为,这是没有谈和的可能性的。
但是听白玉辉这么说,似乎事情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白玉辉捏起面前果盘里的葡萄,剥了皮递给金陵月道:“敢不敢打赌?若是宴会后这老小子不和我私下和谈,算我输,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若是他找我和谈,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金陵月道:“打不打赌,你说什么我也做什么。”
……师弟,撩人你也看看场合好吗?
宴会搞得又隆重又无趣。
说是给两位使者的欢迎宴会。
整个宴会都是秦威官员们喜欢的歌舞,唯一能让白玉辉多看了一眼的是期间有个舞娘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