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月没有理会,他看了看这个叫老马的男人现在的处境。
脖颈上的管子是断了,脚底还有,白明月用手动了动管子,发现里面血水并不多,他直接给老马把管子拔了出去。
两脚没有管子的钳制,老马舒了口气,他道:“麻烦你把那个架子推过来我踩一踩,我应该可以自己走。”
白明月道:“好。”
两个人配合的很好,老马很快就被白明月彻底从半空解救下来。
现在他俩并排坐在架子上,白明月正把刚才从青画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缠在老马的血窟窿上,暂时给他止血。
老马靠在架子一侧,看白明月极其认真的给他把伤口缠好,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被抓进来的。”白明月头也没抬的回道。
“你来做什么?你把由七怎么样了?”
“由七是什么?人还是什么?”白明月处理好老马的伤口,靠在架子的另一侧掏出簿子。
“你不知道由七是谁?那你怎么从那间屋子里出来的?我可是看你被人领进去的。由七就是那间屋子的主人。”老马一口气说了许多话,现在累得有些喘,他努力挪了挪身子,让自己靠的舒服一点,继续问道:“这里都是由七的地盘,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