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插上了奇奇怪怪的管子。
他眼看着自己的鲜血往外流,他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往身体流,可是他被灌了太多扼制他功力的东西,别说功夫了,就是自己独立行走都有些费劲。
老马就这么在无休无止的放血,灌药,再放血,灌药中,醒了睡,睡了醒,昏昏沉沉。
似乎这几日,他已经适应了这种奇怪的节奏,适应了身体里奇怪的液体的存在,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
虽然手脚无力,但是他能分辨出周围的环境,分辨出自己的处境,有了自己的意识。
老马开始继续感知周围的一切。
铁皮人每日都上来汇报今天抓了多少人,有几个样貌不错的,问由七需不需要亲自过目。
由七鲜少让人上来,老马清醒的时间里,只听见过两次。
而那两个所谓样貌清秀的人被带进那间屋子后不久,就被人拿了麻袋拖了出去。
麻袋底端哗哗的流着血水,沿着长廊洒了一地。
老马嗅觉很敏锐,能分辨出这是新鲜的人血,他便知道进去那间房间的人,已经没了。
“那个铁皮人什么身手,你见过吗?”白明月问道。
老马摇摇头:“我因为挨着这间房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