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派了皇宫里的侍卫守着,安度晚年。
皇帝对救出自己的金陵月差不多是言听计从。
但是在安平侯的问题上,颇有异议。
小皇帝力保安平侯一命,条件是朝堂内外,皆有金陵月做主。
如果金陵月想,左右丞相都可以当堂打包一下回家种地。
不过金陵月对丞相之位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的师兄都不在了,他做到丞相,做到皇帝,又有什么用呢?
孤单一个人立在万人之上,连个和自己说恭喜的人都没有,有什么好值得开心呢?
金陵月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信纸,他已经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上面的内容。那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刻在了脑子里。
可是他仍旧是对这张纸爱不释手。
甚至于他还特意简单裱了一下信纸的四周,以免它破损。
青画看着自家主子又在看那封信,小碎步的挪过去,小声道:“主子,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去办正事,回头再看?”
金陵月将信折好,走到床榻边,拉出枕头里侧盖着的一个小匣子,将信纸小心的放了进去。
那是一整匣子的信纸,每一张,都被金陵月小心的折叠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