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ti子上,一手扶着墙,一手拿着笔,砚台放在ti子最高的一层,一半悬空。他把毛笔在里面滚了一遭,顿了顿,抬手就往打扫干净的墙壁上龙飞凤舞起来。
“古来多被虚名误,宁负虚名身莫负。侯爷好心境。只不过您写的再多也没用,看到的人不明白,您想让看到的人他不会来这里。”金陵月人还没有走近,嘲讽声已经飘了过去。
那声音穿过狭长窄小的xiao道,带着些许的凉风,涌进ti子上面站着的老人耳中。
老人淡定的放下手里的笔,扶着ti子转过身,对着金陵月微微笑道:“金大人?好久不见?近来身体可好?”
“老侯爷,托您的福,一切都好,非常好。”金陵月让青画站在xiao道口守着,自己继续靠近安平侯。
安平侯慢慢的从ti子上开始下来。
他年纪大了,腿脚看上去不怎么利索,尤其是现在是倒着身子往下下ti子,他的速度就更慢了。
金陵月差不多走了三四步,安平侯才能下来一层。他还需要喘口气,再低头判断一下下一层的位置和距离,所有的一切都在向金陵月证明,安平侯老了,是真的老了。
金陵月停在距离ti子三步开外的地方,不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