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地碾过一道水坑,她的肩膀撞到温宏的身上,温宏立即避开。
冯二说的地方是一处幽静的园林式住宅。宅子里有看家的下人,冯二跟他们显然很熟,熟练地叫人准备热水衣服和伤药。
铜盆里的水染成了红色,手背上的玻璃碎片依次捏了出来,冯二在焦急地观看:“温大哥,你的胸口”
她推开男仆,伸手要帮他脱掉衬衣,珺艾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腕,唇角僵硬地勾起微笑:“春堂,还是我来吧。”
温宏要脱衣服,冯二也不好一直杵在这里,等她出去,珺艾落在温宏衣领的手指一度颤抖。
“不用了,我自己来。”
温宏档开她,单手拧开扣子,男人坚实的胸膛一寸寸的显露出来,腰侧上有一道划痕,好在玻璃刮得不深,血液已经凝固。
简单的处理完伤口,温宏跟冯二低语两句话,领着珺艾上车回到回到法租界。
珺艾去浴室里装了一盆热水出来,温宏基本上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抽烟,他不跟她说话,那态度也不允许她开口。拿着毛巾给他一寸寸地擦拭,从脸蛋到脖子,又从脖子到胸口,最后到了腰下的部位。底裤往下拉的刹那,温宏厌恶地喷出 一口烟雾:“这里不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