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符卓心想若不主动找他,他恐怕能拖到明年。
其实对付向嘉彦的办法他早想好了,为何没说?自然是不想去害人。他也想跟梁砚文商量商量再作决定,但符卓哪儿能等那么久?
严曦道:“向大人在朝堂根基稳固,又有众多门生拥护,若想连根拔起,只能逼他犯些皇上决计不会袒护的死罪。”
符卓颔首,“严大人言之有理。不过,这个死罪……要如何做?”
“这个……”严曦抿了抿唇,“请太师再给下官七日。七日后,下官定有万全之策。”
“好!”符卓起身,“老夫就等你七日!严大人,可莫要让老夫失望啊!”
七日足够梁砚文进京了。他听完严曦的话,脸色变的极差。严曦当然知道他不赞同自己的做法。别说梁砚文,就是他自己,也不想这么做。陷害朝廷命官跟宫女私通,如此龌龊之事,他十分不齿。
见梁砚文发愣,半天不动,严曦又重复了一遍:“兄长以为如何?”
梁砚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回过神比道:“为兄赶路累了,不若明日再说?”
如此敷衍的借口,严曦怎会听不出来?他不想多说,严曦自然也不好强求,“也好。”起身收拾了床铺,“兄长好好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