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容宸想起李行之七十大寿的那幅八仙贺寿,随之跟严曦牵扯出的桩桩件件事,嘴角微扬,“朕记得那年在李宅,你将朕撞出门,摔了一跤……”
挂了画,严曦便往外跑,哪想会进来一人?“微臣有眼不识泰山,竟没有认出皇上,多有冒犯。”
“你不必跟朕如此客气,如当初那般也挺好的。”
挺好的?严曦白他一眼,“微臣可还记得皇上将我的裤子脱了,打板子……”明明当时也没什么,怎么如今说起裤子脱了这几个字,他竟心虚的紧,面上如火烧了一般,别开头,“毕竟君臣,怎可跟那日相比?你不再是王爷,我也不是个纨绔少爷。”
蔺容宸道:“如果你能选择,你想继续那般无忧无虑,还是如今这样,为了你祖父所谓的心愿,入朝为官?”
严曦低头沉思一下,摇摇头,“不知道。”许久,他又道,“或许没有遇到那么多事,便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真的被逼着走到这一步,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如今虽身负枷锁,偶尔会怀念那时的逍遥自在,但若让我终日浑浑噩噩,可能我也未必会觉得快乐。怎么说呢?有得必有失,且看自己怎么想了。”
蔺容宸点点头,“一直没跟你说,常潇去北周了。”
严曦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