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一种叶闻流自己的确举止不当没什么可抱怨的,但倘若是后一种他这心里头就有些不乐意了。
自古以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凭什么只能风烈惦记不许他肖想?
姚不为隐约知道些什么,他笑得越发古怪,伸出手隔着衣衫指了指叶闻流的胸口:“叶师弟,奉劝你一句,那美人你还是别惦记了。”
“为何?!”叶闻流这人一向霸道惯了,虽然现在处境不同他不得不敛去身上的顽劣跋扈,但骨子里还是霸道。
“为何?”姚不为嘴边的笑更大了,像是得了什么好处又像是在看戏的旁观者,“叶师弟,好心劝你一句,不要再肖想那美人了。”
姚不为走了,叶闻流没有跟上去追问,他闷头想了半晌觉得姚不为这话来得蹊跷,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将他的话抛诸脑后。
弟子寝房里,丘浅寒正在帮叶闻流铺床,瞧他进来,老实的脸上挂了抹亲切的笑:“叶师弟,以后你与我同住一屋。”
叶闻流对丘浅寒印象不错,虽然大多时候脑袋有些楞,但他能看得出他这师兄是个心善的。
“好。”
叶闻流在敛心林待了两日,丘浅寒也任劳任怨拎着吃食往敛心林跑了两日。他没饿着,身子却开始使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