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莫年摇头,转身回了殿中:“走吧。”
“岁华尊!!”叶闻流不管不顾用力一磕,殿门已是再度合上了。
正午的日头烤得人眼花,叶闻流倔强跪在殿外,脊背笔直,目光虔诚。
入了夜,起了风,叶闻流穿着薄衫有些冷。
自始至终,殿门都未再开过。
熬到第二日,天阴晴不定,傍晚的光景下起了雨。
雨大又急,葡萄大的雨点子砸在脸上,痛得人睁不开眼。好几次叶闻流前一刻觉得自己要被砸晕,后一刻又出人意料地清醒过来。
半晕半醒不断反复,叶闻流终于挨到了天亮。
天依旧灰着,不知是不是没有日头的缘故,叶闻流觉得周遭的空气似是骤然从暮春变成了隆冬,是骇人的冷。
寒风冷冽,刮得面皮生疼,到了日暮时分竟又下起了雪。
大雪飘扬,冷风狂躁,造就一副狂雪乱舞的景象。
叶闻流跪得笔直,半湿的薄衫很快结冰,发烧睫毛上都是厚厚的冰渣子,叶闻流起初还能感觉到冷,到了后来身体变得木然彻底失去了知觉。
隔日,清晨的阳光照下来,殿门前的一尊冰雕熠熠生辉。
乙莫年推门而出,瞧见叶闻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