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书画文雅风流半分不通。也是从那以后,叶承达终于意识到由于自己疏于管教,这岁王府的独苗儿已经变得顽劣不堪。
再想管,已是回天乏术。
叶承达软硬兼施,可叶闻流就是那梗着脖子撅着脾气的牛犊子,无论如何都不服软。
那时候,每每叶承达气得朝叶闻流吹胡子瞪眼时,他总是得意地想,这样,叶承达总该多看自己几眼了吧。
少年人的心事,谁又能猜的懂?
叶闻流烧得迷迷糊糊,嘴里头稀里糊涂乱喊一通:“不听话……顽劣……都不过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罢了……”
浸过凉水的麻布手巾有些凉,握着手巾的手稍一停顿将手巾搭在了叶闻流额间。乙莫年清冷的眸子里头一次有了一种类似纠结的神色。
三日后,叶闻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几名弟子架回了弟子寝房。
弟子寝房中,叶闻流靠着枕头呈半躺的姿态,笑得是那狡猾的狐狸:“丘师兄,我嗓子疼要喝水。”
丘浅寒忙不迭给他倒了水递过来:“叶师弟,喝水。”
“丘师兄,我胸口发闷。”
丘浅寒替他将被褥往下拉了拉:“现在觉得如何?”
叶闻流佯装深吸一口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