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
叶闻流病得稀里糊涂,哪儿能听进乙莫年的话,他拽着被角翻了个身,一只脚从被底下蹬了出来:“母妃……母妃……”
后背上蓦地多出一只手,手心带着淡淡的恰到好处的温度:“静。”
“母妃……”叶闻流感受到背上的温暖,转身抓住那只手贴在脸颊之上蹭了蹭,像个孩子般满足笑了,“就知道母妃舍不得丢下流儿……”
“聒噪。”修长手指在叶闻流后颈上轻轻一点,人瞬间没了动静。
首徒试炼叶闻流大病一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在叶闻流上没得到半分印证,试炼后第六日清早,他如一只欢脱的猴子般从沐春殿蹦跶着去了丘浅寒房中。
一路上哼着小曲儿,抬着脖子,是那骄傲的公鸡,引得不少早起的同门纷纷驻足观望。不少有心攀附叶闻流的同门上前同其客套一番,说得净是些讨巧奉承的体面话。
“丘师兄。”
叶闻流推门而入,丘浅寒还在榻上睡觉,呼噜声一声震过一声,呼噜声配上那骇人的厉鬼面具,骇人又滑稽。
“丘师兄。”叶闻流一把拽下面具,整张脸凑到丘浅寒跟前大喊一声,“丘师兄,岁华尊有事寻你。”
丘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