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置气,脾气不好发牢骚罢了。
窗外风丝儿微凉,看日头应是未时刚过:“丘师兄,你怎的来了?”
“还不是听说师弟你又病了?”丘浅寒低声叹气,“是岁华尊差人寻的我,说是叶师弟病了,让我前来料理。”
叶闻流嘴角抽动,心里犯嘀咕,上回首徒试炼生了病都是他亲手照料,这次反倒假手于人。叶闻流掂量一番得出个结论,乙莫年对自己委实厌恶。
思及此处,面儿上稍有些挂不住,叶闻流撑着面皮强落出个笑:“有劳丘师兄了。”
“哎,你我不比旁人。不瞒叶师弟,我与你虽相交不久,可在我心里早就将叶师弟视作亲生弟】弟了。你这么说,就是同我见外了。”
丘浅寒这话说得情真意切,老实不做作,叶闻流眼眶发热,忽地记起了自己的堂哥叶诗。
打小,叶闻流就与堂哥叶诗亲近,每回闯了祸叶诗总是在叶承达面前替他兜着,在叶闻流心里,叶诗是恩人,更是亲人。
他的堂哥叶诗,有着世间最温柔的眼睛,他的声音一向温和动听,君子如玉用在他身上恰到好处。
面前之人,长相憨厚老实,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同叶诗相比更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可叶闻流竟觉得丘浅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