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尤其是从虚空中伸出来的那只手，除了那是凯亚的手之外，徐林想不到任何一个比这个还要让人信服的解释了。
“光明圣堂的那些高层好像都在接受什么秘密特训一样，似乎很久都没有现身过了，有的话，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分身。”
“不是特训，他们应该都是在接受黑魔法基因改造。”徐林把自己的发现都给黑王说了一遍，一剑子坐在不远处，微眯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其实也是在偷听徐林讲话。他对如今外界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好直接向徐林询问。
“秦炎也在接受黑魔法的基因改造吗？”黑王摇了摇头，“当初他在天道堂的时候，我还见过他，没想到才短短几年，他就从一个道门中的叛徒成为了小丑王的左膀右臂，而且也在接受基因改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在意大利黑手党里的时候，听那些基因改造人说过，他们为了得到更强的力量，就算是变得不再像人类，也是值得的，不过至今，我也没有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
“被小丑王洗脑罢了，没有理由的东西哪里能够让人理解呢！”
“算了，那也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徐林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