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遗憾。
“我在幻境中看到了我们的婚礼。”楚湛目光盯着林奕的眼睛, 试图看出对方的心思。
他早就知道自己对这个人动了心，或许对方对自己并不是全无感觉，只是他清楚对于妖族来说，情情爱爱什么都不算，他们没有人类的那么多道德束缚，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
在没有确定林奕对自己的感情之前，他本不想挑明这些的，他希望等有一天自己教?会了眼前这只过分单纯的小妖什么是爱，才告诉他自己的心思，可是在喀萨城差点死去的时候，在蜃珠制造的幻境中，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没能亲自告诉这个人自己喜欢他。
“以身相许？”林奕眼睛亮了亮，他觉得人类的词语中这个词是最好听的，楚湛眼中流露出笑意，“嗯，以身相许可好。”
“好。”林奕立刻答应，下一秒又觉得自己答应的太快，赶紧补充了句，“是你自愿的，可不是我逼的。”
“嗯，不是你逼的，是我喜欢你。”笑意几乎从楚湛的眼睛中倾泻出来，让林奕看了忍不住跟着笑，觉得就连天空都越发明媚了。
“咳咳。”一旁传来楚老爷子的咳嗽声，林奕惊了一下，想要把手缩回，却因为被楚湛牢牢握着，没有抽出来。